这真的不能怪她！

她那个恶魔主人最喜欢挑选容貌姣好身段不错资质极佳的女性来进行调教，抹去她们的羞耻心和尊严，令她们成为他手里最有利的工具。

每年都有不少人不堪折磨的死去，又有不少的新人跳入火坑，她后来去执行任务了，也不是天天跟在主人身边，哪里能将每一个女奴都记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那个恶魔那么机警，就怕她们所有的女奴会故意演戏欺骗他，会联手干掉他，所以，基本上她们女奴之间是很少有交集的，像她，基本上也就认识常年跟随在主人身边的那几个最顶尖的女奴，毕竟，她们当年是同时接受调教的，自然更熟悉一些，而其他人，真的不熟。

“当年那个陷害季夜明的女人是不是被季暮星秘密送去黑市里整容了？”

很多事情，季夜凝已经调查清楚了，就算女人不说，她也了解，所以，见女人似乎陷入了某种死胡同里出不来，季夜凝这才开始开口提醒了她一下。

“是。”

愣了一下，女人没想到这件事季夜凝也知道，眼底闪过明显的诧异，很快就反应过来，冲季夜凝友好的笑了笑，暗道：king比她想象的更厉害呢！

“那你知道她整容之后的模样吗？”

这件事虽然委托给欧阳卿去调查了，可显然那边的进展不太顺利，季夜凝想，既然这里有个知情人在，那她直接问她，或许就能轻易的得到答案了。

“这个我不知道，当初这件事不是我经手的，我只负责将她秘密转移，之后的工作是另一个女奴做的，主人不让我碰这事，所以，我并不清楚那个女人变成了什么样子，又以什么样的身份生活。”

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毕竟，当年那个时候，她的主人还没有完全信任她呢，能让她行动也是因为她对他前一夜的疼爱配合度很高，令他满意了，才换来的机会。

女人很聪明，也很清楚。

只有让她这个主人完全相信她，允许她单独执行任务后，她才有机会去寻找妹妹的下落，才有机会带着她的妹妹远离这阴暗的世界。

“不必紧张，我不过是随口问问。”

季夜凝看得出来女人的紧张，也理解她的心情，轻笑着安慰了一句，想了想，岔开了话题：“季暮星为什么要杀钟柏轩？”

按照女人之前的话，他们两个人不是应该友好合作关系嘛，哪怕彼此不能完全信任对方。

这无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又翻脸了呢？

“很简单，钟柏轩用人体做活体实验的事兜不住了，恰好那个张利被他毒害的那方面废了，找他算账的那天，主人正好跟钟柏轩在密谈，被他撞见了，虽然当时张利神志不太清晰，但为了以防万一，主人还是决定杀了张利，可后来主人又接了个电话，不得不先回家一趟，就把这事交给了钟柏轩，可张利失踪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女人看了一眼季夜凝，沉声说道：“我是钟柏轩死了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我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嫁祸给你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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