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被他俩的态度气的胡子好似给翘上了天,指着他们的手都十分颤抖:“这里是九妖塔。”
陆安神色依旧无辜道:“知道啊,我还知道您是四大妖君里的风君。”
“九妖塔是什么地方?”风君吹着胡子接着问。
“号称妖界最凶险的试炼之地。”陆安表情严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认真的回答。
“.......”
既然知道,你们能否有点身处凶险之地的自觉性,这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是想齁死他这个老头子吗?
言归正传:“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当年那几人都没这个本事自己出来,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总不可能她的修为还在他之上罢?
陆安修为虽然高,但比起这位风君确实还要差点,但是她有其他东西助阵。
陆安笑着解答风君的疑问:“我方才说了,是您一开始就看错了我,低估了我,您若一开始便将重点放在我的身上,您也不至于会提出这样的疑问了。”
陆安回答得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他是风君而有所畏惧,她的眼里只是平淡。
风君看着她的眼睛,忽然觉得很熟悉。
很像几万年前他看到的那双眼睛,也是那样无谓,只是这双眼里与她的相比却多了一点东西。
仇恨与野心!
她藏在眼底,藏得很深,若非用心去看,是看不到她眼底真正的情绪的。
或许从一开始,他便真的看错了,可是——
忽的一阵掌风向陆安招呼了过去,即便是他看错了,也总得试试这人他到底看错了多少!
千岁安想当下这一掌,却被陆安身上的劲气给震到了一旁,并设了一道小结界,让他不能从中出来。
风君掌风暗含杀机,倾身上前,直逼陆安而去。
陆安却是不慌,仍旧端坐在蒲团上,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看着风君的掌风来来到自己面前。
千岁安在一旁道:“小心。”
陆安自信勾唇:“你安心待着,风君不会对我下死手的。”
“小心把话说大了,小姑娘。”
“风君从未见过我出手,又怎知我是在说大呢?”
风君正想再说一句,却不想自己聚了七分力的掌风竟被陆安轻飘飘的挥了挥衣袖便被打散了。
风君见状,眼中一狠,遂又倾身上前,夹杂着狂风之势,其手中拿着一把骨扇,骨扇上竟是泛着凌冽寒的刀刃。
其上散发着阵阵寒凉的杀意!
风君祭出了自己的骨扇,陆安自然也不能再坐着了。
否则太显得自己不给人家面子!
于是自己也站起身来,在风君风的作用下,她身上白衣飘然,墨发四扬,唇角始终挂着一抹淡然的浅笑,好似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一且皆是无所谓一般。
狂风中,浑身淡然的陆安出声道:“我很荣幸能与十万年前闻名三界六道的四大妖君中的风君一战,相信此一战过后,必然有所收获。”
风君握着骨扇动作因为她这一句话而稍有停顿,看着站在风中的陆安,见着她身上的淡然,他忽然有些羡慕,可羡慕的同时却也是想毁了她。
若是......若是......若是当年的他也能有这份淡然,又何必如此!
“既然想有所收获,那便接受本君额指教罢。”话落,骨扇便从他的手中飞出直直向着陆安而去。
见骨扇来势汹汹,陆安神情虽仍旧淡然,心中却不敢有任何懈怠,于是也忙唤出鸾剑,正面迎上风君的骨扇。
“铿......”
两件兵器相交,却是骨扇先被鸾剑之力给退回道风君的手上,风君接过骨扇,竟也被骨扇上残留的鸾剑之力所推后六步,而陆安却只是退后了两步。
待的站定后,风君睁大眉眼的看着陆安,十分惊讶道:“你的修为竟然强至如此......”
竟能接下他的骨扇,并能将它击退。
要知道,骨扇是他用了十五万年的法器,又在九妖塔中待了十万年,其中所摄取的煞气世间任何一件法器都比不过。
可就在刚刚,他被打脸了。
而且还很响!
风君看着陆安,又看了看她手中所持的法剑,当看清此剑时,他的眼中尽是惊愕之色,他问道:“小姑娘,这把剑你是如何得来的?”
陆安答道:“师父传下来的。”
反正只是一把剑,里也无需有任何隐瞒。
“你师父哪位?此剑又称何名。”
“师父之名,不便透露,因为她人已消失于三界六道,再寻不到任何踪迹,秉持逝者为大,请恕陆安不能全然告知。”
陆安说话很有礼,没有丝毫怠慢之处,虽然她察觉出风君的方才一击中含有杀意,虽不知为何,但她该有的礼数仍旧不会少。
这是娘亲教她的,无论何时皆是以理服人,以礼待人!
“而此剑名为鸾剑,乃鸾山之物!”
听到鸾山二字,风君脸上的神情已是由惊转喜,他收回骨扇,上前激动道:“当真是鸾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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