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笑出声,半晌后头,忽然变了脸色,脸色一禀,道:“罪回绝诛!”
“实心话便了,二皇子又何须动怒。”顾仁威摊手道,他不想绕圈子,无意说那么多芜词,能跟人根究天然是再好不过了。
二皇子缄默,如同是在忖量。
“他国之人,我又为什么相信你?”二皇子头脑明白。
顾仁威不语,修长的两指在二皇子脉上搭了搭,半晌,挑眉道:“二皇子这病,我想心里该胸中有数。”
二皇子一顿,脸色僵了僵,忽然收走了手,她一腔宏图大志,却败在了肢体上,再多心思也只是垂死挣命罢了?
“岌岌可危,二皇子难道那么便甘心宁愿了?”顾仁威挑眉问。
“你直说便是。”二皇子皱眉道,她本硬是断港绝潢才出宫,当今有发起听一听又有何妨。
“二皇子想要那席位?”顾仁威缓缓道。
“命不久矣,想要又何以?”二皇子冷笑,一腔热血也只是开锅开锅罢了。
“我帮二皇子将那席位坐上去,何以?”顾仁威轻笑。
二皇子不屑,冷声道:“你这是何意?”
顾仁威没有恢复,只是自顾自道:“只是个短命的,那席位坐不了多久。”
秦风看的荒谬词穷,他认为他们老大说话直,没想到这位少郡是比他们老大还直啊!短命这种戳人的话也敢当面讲出来。
顾仁威看着二皇子的脸色,淡笑不语,对什么样的人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对坦率的人就要坦率,刀刀见血,方能得偿所愿。
二皇子看着顾仁威,意示他接连说。
“那席位上的人该当是个悠久的。”顾仁威顿了顿,又缓缓挑出一个笑,“我很乐意帮二皇子守住这席位,悠久之计可好?”
此言一出,皆是畏惧。
秦风荒谬词穷看向这一位少郡,他本认为这位跟他们老大走在一起曾经够大胆了,没想到眼下公开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蓝木槿转眼看顾仁威,他想,他才看明白这人想要什么。
就连二皇子也震到了,本来哪儿有男子汉坐在皇位上的,江白清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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