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还真当她是个宝贝,这院外护卫重重,里面两个丫头伺候,门口还这么多人。生怕她跑了去!”
那女子二话不说便推门而入,里面云气蒸腾,雾气缭绕,两个倒在的地上的丫鬟刚从地上爬起来,一阵迷糊。
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两个丫鬟很是机警,生怕坏了主子的事,忙服侍瑶儿梳洗。
一身红衣袭地,雪白的皮肤若遮若现,还真是妩媚多情。芳夫人看了莫名来了一股火:“还真是长了一张狐媚子脸。”
芳夫人刚欲说些什么,便有一股臊臭味儿扑鼻而来,她急忙掩鼻:“什么味儿?”
一个丫鬟捂着鼻子向瑶儿的方向努努嘴道:“好些日子没洗澡了,都是些肮脏味儿。这不刚刚一没忍住竟将这里做了茅房。”
芳夫人一听,肚中翻江倒海,一阵恶心,直向外冲去。
待确认她已走远,那个丫鬟方才给另外一个丫鬟递了个眼色。接着那个丫头就将自己的衣服与瑶儿的换了。
又给她服了一粒药丸,不过片刻瑶儿便醒来了。
恰在此时,门口又一次想起了脚步声,细细听来却是一阵猫叫,不多不少,正好三声。
其中一个丫鬟将门开了一个缝隙,见是晚风,门口的守卫尽数倒地,这才开门让了进来。
瑶儿这时已经醒了过来,看着晚风身着一身侍卫服饰,有些虚弱地问道:“你是谁?”
晚风一愣:“姐姐,你怎么了?”
“你们又是谁?”瑶儿审视着旁边的两个丫头。
“姑娘,我们是琉璃公子在南阳山庄的线人。昨夜听晚风小公子说姑娘遇难,特此想办法来到此处以助姑娘脱险。”其中一个丫头回道。
这几人到底是真,是假?
瑶儿心里也犯嘀咕,不过想来自己已经惨到不能再惨了,选择相信应该也不会再坏到哪里去了吧!
“什么味道?”瑶儿这才闻道一股骚臭味。
“姑娘,这是小女往日同人玩闹,制作的臭丸。遇水则臭,闻之便有一股尿骚屎臭味儿,倒是与人无害。刚刚在里间地上放了一颗熏走了芳夫人。
这臭丸的味道一刻钟后便能消散,等它的味儿散没了,刚才给姑娘服的解药也就发挥药性了。软骨散一旦解除,姑娘同晚风小公子就赶紧离开这里。”
瑶儿的软骨散还没有解除,这里把守森严,晚风背着她出去也太过显眼,几人只能在此干等一阵儿。
这小丫头一通又说了许多,竟同邵音的性子有些像。瑶儿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我叫九儿,她叫珠儿。”刚刚说话的小姑娘回道。
“九儿、珠儿,谢谢你们。”瑶儿同她们道谢。
细细聊来才知,这两个小丫头自小便是流浪的乞丐,后被琉璃公子所救。两人为报其恩,甘心来到南阳山庄做线人。
说是做线人,但其实琉璃却从未给他们安排过任何任务,只是起初让她们留意府内的女人,寻找他的溪儿。后来她们便没再接过任何指令,真的只是山庄内的两个丫头了。
今日能帮公子救瑶儿,显然这二人高兴极了,好似终于可以回报公子恩德了一般。聊了许久,那臭丸的味道还没消尽。
“你这臭丸好生厉害,可能赠我一些?”瑶儿道。
九儿是个大方开朗的性子:“都是往日捉弄人的把戏,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这一瓶都送姑娘了。公子心尖上的人,要什么能不给,就算我今日不给,只怕明日公子也会把我抓去讨了来。”
瑶儿被她哄的满脸绯红,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只将那药瓶收了起来。
软骨散的药性已褪,在几人的谋划下,瑶儿着了丫鬟的衣服同晚风一起小心翼翼地向大门走去。
左拐右拐,也不知拐了几个弯才看见了大门。正欲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不想竟迎面遇见了刚刚回来的贾少阳,他正拿着一包糕点喜滋滋地往回走,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喜上眉梢:“我可是大老远特意给你买来的。”
瑶儿正暗自思忖:他这是给谁的?竟大老远亲自去买,难道是那晚在林间的那个女子?也管不得是不是那人了,此时瑶儿只愿自己能快些离开这里,万一那个女子醋意大发以命相搏,只怕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哪知贾少阳没走几步,便从怀中掏出一罐药浆,洋洋洒洒地淋在那糕点上。
瑶儿一闻,竟是桂花糕的味儿,难道这糕是给我的?晚风眼睛一瞪,俶尔又长舒一口气。
瑶儿问那药浆是什么,晚风却吞吞吐吐,脸像个红苹果,在瑶儿的再三逼问下,晚风方慢吞吞道:“是春药。”瑶儿惊得捂住了嘴,又有些后怕,又有些庆幸,却忍不住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晚风抓着脑袋迟疑了半天,方轻声道:“有……有许多姑娘都……都爱慕我家公子。所以……”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家公子一定是吃过这种亏。”瑶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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