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这儿的人真好,我们一定能过得好的。”秀儿眼里全是对未来的希冀,柳氏也一脸轻松。
画面很快跳转,此时少女已及笄,那绝色出尘的模样愈加出挑。
村里男人看她的眼神再不是以往的和蔼,而是充满了不明的恶意与邪念。
终于在一个雷雨之夜,村长带着他三个儿子与几十名壮汉闯入母女俩人的屋子。
那一晚的绝望喊叫求救之声,大过雷雨之声,传遍村里的每一户人家,却未曾有人出来看看。
母女俩饱受折辱,当晚柳氏便要自尽,只是看着浑身青紫,赤裸着身子,已然被折辱的昏迷过去的女儿,终究强自忍下。
翌日,女人们都到他们屋前谩骂。
“我早就知道,这母女俩长得一副狐媚子样,肯定是个不安分的东西。”
“可不是吗?勾的男人们眼睛都长在她们身上!”
“昨晚我家男人半夜出去,也不知道干的什么好事!”
“现今男人们都不愿归家了,我呸!狐媚子!”
.......
屋内母女抱头痛哭,满脸悲拗。
后来更是被囚禁,成为村里男人们的禁脔,想死都不能。
一日,青天白日的村长要强迫秀儿,柳氏为了救女儿,被村长随手一推,撞到在烛台上,当场毙命。
秀儿的恨意与怨怼引来邪祟,她以灵魂为代价求邪祟救柳氏一命。
那邪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然成功将柳氏弄成了不死不活的人。
秀儿出卖了灵魂,自然与先前不一样,柳氏费劲心力才逃到画衣面前,欲求救却被人阻止。
一回家,秀儿便完全失控了,以往柳氏在她身边之时,秀儿的丝丝未被吞噬的魂力还在,勉强能控制住邪祟本性。
那日柳氏一离去,邪祟便骗秀儿,她母亲不要她了。
秀儿心智已然不全,轻易信了,也便轻易被彻底吞噬了,这才有时初后来看见的一切。
时初瞧着那泛着青光的玩偶,一手拿来,玩偶却融入时初体内。
刹那间,邪气,怨气,阴气纷纷涌入时初魂内。
那纯净透明的魂体,一瞬间染上层层黑雾,时明时暗,时初那清澈透明的神色被戾气所染。
画衣见着身前的淡蓝色结界逐渐变弱,费力冲出,正见时初昏倒在地。
伸手一碰,竟能碰到实体,顾不得惊讶,背着轻飘飘的时初往不归天而去。
俩人住的山被称为不归天,时初曾说,不归于天,命不归于天,今后画衣的命也要靠自己掌控。
“果实呢?”在二人走后不久,一群黑衣红边满身煞气的人,赶到庆云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被人拿走了?废物!”领头的人,袖子上还纹有一条金丝云纹。
若是时初在,定是记得,那云纹,她曾教云笙画过......
如今竟成了红夜阁的标志,世事无常。
红夜阁,秘地。
“果子叫人摘了?”云笙容貌妖冶,能把人看得神魂颠倒,底下的人却始终低着头颅不敢抬头看上一看。
云笙尾音撩人,带着丝丝慵懒之气,好似没有半点危险,只有迷人的诱惑。
“回....回尊上,是....”回话的人,冷汗直流,心中将推他出来回话的人恨的不行。
“退下吧。”云笙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竟没计较。
师尊啊,你真的....魂飞魄散了吗?
“呵....”他笑声低沉暗哑,透露出丝丝性感,不知是修习的功法的缘故,身上还有股能乱人心智的异香。
“看样子,我许久不出山,叫人忘了我了,我的东西竟也有人...敢动了....呵.....”随手挥了挥,云笙身边的血色红花,便散作飞花,起起伏伏,乱人心弦。
“尊者,您亲自去?”一位白衣出尘的女子,询问道,似乎地位不低,换做别人这般问,云笙许是要取其性命了。
若是细细看其眉眼,会发觉,此人不论是气质还是模样都像极了时初在初清体内的样子。
“呵,免得世人忘了本尊了不是?”云笙桃花眼往上一挑,温柔多情的模样,看的那女子一愣。
云笙见她愣神的模样,却觉得有些失望。
师尊她,才不会....这样......
只可惜,最后变了,要不然他怎么舍得,如此可爱的师尊,就那么死了呢?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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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你醒了?”画衣自从将人带回不归天,没日没夜的照顾了数日,也没见时初情况好点,偏偏时初只有个躯壳,身体内似乎没有内脏脉搏。
画衣即便有一身医术也无用。
“嗯?”时初起身,发现身体重了不少,又倒了下去。
“师父,您有实体了。”画衣笑着拿来棉布帮时初擦汗,时初这才看着棉布未曾穿过她的身体而是碰到了她,可她本身却没有触觉。
没有丝毫被触碰到的感觉。
真不习惯啊,阿飘当久了,身体重了,都不好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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