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重要的人罢了。
云笙并未多加一分关注。
“跟上。”云笙再不像之前那般慢慢走,而是一个闪身消失不见,时初瞳孔一缩,随即也跟了上去,云笙未曾察觉到丝毫灵气波动,魔气也没有。
看着时初的眼神越发古怪,还带着丝丝好奇。
血月池,阴煞之气聚集而成,在森林的正中央,月光照映出一轮血月。
一阵风吹起时初的面纱,云笙突兀的将时初推入血月池。
浑身湿透的时初,有些茫然的站起身。
薄衫紧紧贴着她的身躯,月色下越发显得诱人,云笙见此笑的越发邪气了。
“你跟一个人真像。”云笙的话叫时初想起在碧彦峰的时,身为修真界第一人的她,竟然失足掉入自家山峰后的水池里。
那时和如今多像啊,除了一个是意外,一个是人为。
暗红色的丝线直往时初体内钻,时初却还在愣神,以至于错过最佳反抗时机,整个人被红线绑在空中。
“你想做什么?”时初一瞬间觉得不妙,这红线给她的感觉极为不好,仿佛是什么污染源,让她灵魂都觉得难受。
“反正都是要做傀儡的,既然选择了你,那是你也无妨。”他啊,才不在意呢!
总归不是叫人讨厌的女人不是?
红线逐渐侵入时初灵魂深处,这让她痛苦不堪,就连发丝也微微湿润,分不清是水渍还是汗渍,就连面纱也在挣扎时掉落。
云笙看见他魂牵梦萦的脸时,整个人都震愣了。
“啊!”红线的侵蚀逐渐浮现在时初脸上,那如玉般无暇的面容上逐渐爬满红丝,却不显得可怕,反倒带着丝丝漫不经心的诱惑,伴随着时初特有的冷艳。
云笙见此,袖中飞出清风斩断红线,踏波而行,一手接住空中掉下来的人儿。
时初浑身发热,红线即便被斩断,却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时初身上游走,很是渗人,云笙见此立刻施法,却毫无作用,时初的灵魂像是什么美味一般,引得红线狂躁失控。
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痛苦,脚腕上的清心铃飞快震动,不一会儿竟碎成粉末。
云笙被时初身上发出的气势振飞,她的眼眸化作一片血色,整个人透露着将人挫骨扬灰的危险气息。
那眼神似冷漠似悲悯,又似有万分邪魅,好似什么大魔头被解除了封印一般,只一眼,便看得人肝颤。
云笙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轻笑一声。
真不愧是师尊呢.....
当云笙抱着昏迷过去的时初出现在森林外时,画衣似有所感的看了过去。
“师父!”说着就要将人接过来。
真让人不开心呢,师尊竟然又有了别人,他不过,不过才不见几十年而已嘛......
啧,真叫人不高兴,干脆......弄死好了.....
画衣天生对情绪敏感,几乎在一瞬间闪开,看着地上的焦土,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要是我是凡人刚刚你那一下我就死了!”画衣眼眸里全是愤怒,带着不解与质疑,在她接触的人里,还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坏蛋吧。
“呵....”一声轻笑响起,却也没再动手,只是抱着人上了步撵。
师尊要是生气就不好了,先留着吧。
画衣莫名觉得逃过一劫。
见人快要走远了,赶紧背着药箱跟上。
“喂,你们等等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啊!”
抬轿的几名红夜阁成员闻言,身子一僵,跑的更快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呵,这个人可是逃过了尊上的全力一击的存在。
“你们要去哪儿?能不能把我师父还给我?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呢!喂,你们都是哑巴嘛?”画衣踩着银针跟在御空飞行的红夜阁成员身旁,一路上问题就没停过,话可以说是十分多了。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了。
“你能不能闭嘴!别这么聒噪,吵到了尊上有你好果子吃!”
画衣见这个面瘫男总算开口说话了,更加高兴,重点却偏了,“你说什么?好果子?好果子是什么果子啊?好吃吗?”
她一脸的认真,看着不像是在耍人玩,好似真的好奇一般。
只是眼里的狡黠却被藏在眼眸深处。
“意思便是你若是再多嘴,尊上会叫你再也开不了口!”身着黑衣,外袍是一件绣着金丝云纹的红纱,与云笙的装扮有几分相似,一看便知品级不低。
“呀?这么凶呀,你叫什么呀哥哥?”画衣靠近崖,一脸的纯真,好似只是单纯的好奇,这样的人儿,无论是谁都提不起丝毫防备之心。
崖也不例外,即便他平日里最是厌恶与人交流,今日也没忍住多与画衣啰嗦俩句。
越是黑暗的人,越是向往光明,崖就是这样一个身处于无边地狱而心却下意识会亲近纯善之人的人。
“崖,悬崖的崖。”说完这句后,无论画衣再说什么,他都不再开口,画衣只能看着他冷酷的轮廓发呆。
实际上她是想去找时初的,只是云笙看时初如同看眼珠子般,寸步不离,也不许任何人接近,占有欲十足。
这不经叫人起疑,画衣一度怀疑云笙与时初是老相识,只是时初从未对她谈起过过去,好似不愿提及一般,想必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她也不敢问。
加之时初看他的眼神也极为陌生,这便导致画衣此前从未怀疑过俩人认识。
如今即便怀疑,也无从问起,红夜阁的人,一个个像哑巴一样,特别是涉及他们尊上的事情,嘴严的不像话,即便是崖也不提及,就连名字都不说,只道是尊上。
如今在红夜阁也待了好些天了,红夜阁的人都当她不存在一般,行动自由,红夜阁四处画衣都能去,只是不能靠近时初所在之处。
不过因为她的话痨,还是成功与崖搭上关系,日常也能打听到自家师父的情况,听说还在昏迷中,又见不到,即便着急也没用,便安心的在红夜阁待下来。
偶尔为红夜阁成员治治旧伤什么的,也是修习,如此一来,与红夜阁的关系反倒是越发好了,那些不重要的消息,画衣想知道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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