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屋里炉子太暖和。我穿成这样,热得浑身出汗,汗又有盐分,咬得刀口子疼。”
“谁让你偷偷摸摸套了两身棉袄?我那件都还没来得及穿,就一股汗味了。”
启澜转着汤勺,对着他的肩膀,做了一个要敲上去的动作,吓得陈醒连忙缩了头躲开。
窗缝里挤进来的风把油灯摇了又摇。
他像乌龟一样慢吞吞脱掉了厚厚的“外壳”,露出了里头的血衣。
“早点脱就好了,现在血干了,脱不下来了。”
门外又多了一个轻而脆的声音: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小金一脚跨了进来,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膏。
想着她点穴的酸爽劲儿,陈醒本能地抱紧了胳膊,好像是一只待扒皮的牛犊。
“小澜,你把衣服给撕开,拿热水洗洗干净,涂药。我出去等着。完事了还有话要问你。”
她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启澜按照她的叮嘱,剪了衣衫,洗了伤口,抹了膏药,又从碗柜摸出一颗糖果递给疼得龇牙咧嘴的陈醒。
“我现在不想吃,这药杀得慌,凉丝丝的,比冰块还冷。”
话音刚落,肩上多了一件厚棉袄。
“这牛奶花生糖还是我悄悄藏的,不然早给小白狗吃了。吃吧,吃了就不疼了。”
“我娘眼神好得很,她只是不揭穿我罢了。可我分明感受到她抱我的手在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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