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很好，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最早爆发的狮狼鱼的战争早已落幕，西境突然易主，谷地和多恩又表示中立，如今风暴地和河湾地还有王领互相开战，根据最新的消息已经能确认史坦尼斯是获胜者了，而最强的西境也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航行在海上的船要沉了，这时来了一艘更大更坚固的新船，即将要沉船上的水手不上新船难道和船长一起沉海吗？

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瓦里斯选择了弃船，他的“小小鸟”找到了日常逛街的波隆，约定明晚老时间老地方龙穴见面，而对太后虚与委蛇的小指头在傍晚遣人找到波隆希望见一面杨政，然后波隆找到了杨政的贸易战前的金袍子汇报了两人的要求，最后信息传到杨政的手上。

于是，在第二日的傍晚，杨政和波隆在小指头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小指头最近的日子不好过，深爱儿子的瑟曦在失去了家族的音讯后人变得更加阴恻和毒舌了，宫中的仆人战战兢兢，一个错误都不敢犯，已经有十几个冒失鬼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乔佛里也和他母亲差不了多少，人也是阴恻恻的，看谁都像反贼，没有提利昂拦着的他在命名日上让猎狗虐杀了好几个骑士，最后还是瑟曦阻止了乔佛里虐杀这些为数不多效忠于兰尼斯特的忠臣。

再加上君临人口急剧降低（有杨政命令金袍子放谣言的功劳），贝里席的收入也变少了，但他现在不再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收入，他只想保住他现在拥有的。

当他再次进入巷子的杨政，露出了仿佛见到救命稻草感激的恶心面孔，“感谢大人，你终于来了，我差点以为我被抛弃了。”

“培提尔大人，我们就不用这么见外了吧，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杨政可没工夫跟他掰扯，直奔主题。

商人最厚的不是钱包，是脸皮，培提尔恢复了职业微笑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大人，我想您很清楚我接下来要面临的局面，我想聪明的您应该有帮助我的办法。”

杨政想了会，点头道，“当然，很简单，我们只需要一个朋友的帮助和一个朋友的点头就能解决你的问题。”

“谁？”

“瓦里斯大人和史塔克大人。”

夜晚，在龙穴附近，杨政见到了依旧是地牢看守打扮的瓦里斯，这次他的态度好了很多，他从北方各地的小小鸟了解到了杨政的政策理念，起初瓦里斯是不相信的，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事实摆在他的眼前，秧鸡厅，西境，河间地...

瓦里斯不得不承认杨政身上有他想要的那种君王的品质，但令人可惜的是杨政没有名分，然后他又想到了上次晚上杨政跟他提的要求以及背后的可能，他在惊诧杨政手中信息的同时更为杨政的深谋远虑而惊悚，当他想要更加彻底了解这个男人的时候却发现做不到了。

因为他西境的“小小鸟”消失了，再也没有给他回信，杨政早就知道瓦里斯和小指头的消息来源，怎么可能会不注意，他们知道的都是杨政想要他们知道的，后面杨政没收了妓院的信鸦，收拢了西境的孤儿，将他们集中并教育，按照近卫军来培养，没了渠道的小指头和瓦里斯，再也不能得到来自于西境的任何信息。

瓦里斯双手插袖走到杨政面前，弯腰行礼，“杨政大人，你好。”

“你好，瓦里斯大人。”

“这么晚了，不知道瓦里斯大人不睡觉找我何事？”杨政明知故问。

瓦里斯微微一笑，说道“来回答大人上次的要求。”

“噢？瓦里斯大人想好了？”

“是的。”瓦里斯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无法直接向您许诺，告诉您我们将放弃对伊耿的支持，但是我已经写信给我的老朋友了，我个人是支持您的。”

“所以你的回答是同意？”

“在我的立场，是支持您的。”

杨政“昂”了一声，对瓦里斯的话他一个字是不信的，笑道，“所以我们现在算是同盟了吗？”

“是的，大人。”

“太好了，瓦里斯大人，现在作为你盟友的我需要你的帮助。”

瓦里斯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大人请说。”

“我听说你对红堡的所有地道都了如指掌是吗？”

瓦里斯眼睛一定，凝视着杨政，这个男人到底还知道他多少秘密，微笑的回道，“了如指掌算不上，还是知道一些地道的。”

“好的，我希望瓦里斯大人能将艾德大人保护到史坦尼斯攻城前，而不受任何的伤害，当史坦尼斯攻城后，我们将救出史塔克大人。”

瓦里斯听到要求后面露难色，“可是大人，我担心王太后会在北境军队攻城前拉着艾德大人找北境军队的罗柏谈判，一旦谈不拢就杀死艾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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