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今天的事情纯粹意外。”她说着,狠狠的扫了那娱记一眼,“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呵,怎么样?现在的新闻有价值了吧,我青葶被老公和姐姐耍得团团转,这标题能大卖吗?”
她站直了身子,扫了一眼床上还在发抖的青篱,又看了一眼燕宇飞。却开口道,“小舅舅,能不能麻烦你带我走?”
“好。”
千夜渊眼眸动了动,上前去扶住青葶,而青葶则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脚步虚浮,整个人都倒在了千夜渊的身上。
“燕宇飞,如你所愿,后天周一,早上十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我们,离婚。”
她说着,倒在了千夜渊的怀里。
“青葶?!”
两个担心的声音同时响起。
千夜渊快燕宇飞一步打横将她抱起,目光在燕宇飞身上停留片刻,“宇飞,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说完,抱着青葶大步离开。
青葶闭着眼睛,轻轻浅浅的呼吸着,而千夜渊则是微微上扬了嘴角。
在一下到楼下,被函踪喊过来的影丰便立即迎了上来“先生,青小姐怎么了?”
“没事。”千夜渊抿着唇,“影丰,你开车。”抱着青葶上了车,将她安置好,车子才缓缓前行。
闭着眼的那女人不睁眼,他也不打算开口。
车里流淌着某种诡异的气氛,女人侧着脸,眼泪顺着眼角流了满面。
终于,他们是走到了这一步。
车子开到了青葶的德馨苑,影丰下了车,车上就只剩下两人。
青葶这会儿也知道逃避不了,只睁开眼,便望进了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您想说什么?”
男人却只是双手枕着后脑勺,盯着她许久许久,才缓缓开口,“上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呵!”
青葶冷笑,“美好?千先生还真是乐观。”
今天这么一闹,燕氏会大乱,青葶敢保证,她的日子不会好过。
“长痛不如短痛,青葶,你是聪明人,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他冷然开口,靠近她,伸手,大掌就触在她心口,“这里,这颗毒瘤,必须要拔掉。”
青葶怔怔的看着他,只觉得心口蔓延着疼痛,那痛比她往常受了伤还要痛上数十倍。
她突然有些生气了,“不是你,你自然说的这么轻松了,我的心就只有一颗,他连着心,或许拔掉我会死呢?”
“不会。”他握住她的手,贴紧她的心口,那砰砰的心跳声传来,她红了脸,他却严肃的看着她,“我会用另外一颗心填满它,那颗心没有燕宇飞。”
“那有谁?”她怔怔的问。他却握紧了她的手,捏的她有些疼。“我,只有我!”
暗夜的光芒堆聚在危险的眸子里,摄人心魄。
青葶惊吓,想要从他手里抽出来,他却丝毫不放松。青葶急了,红着眼看他,“千夜渊。”
“我不急,我们来日方长。”他笑了,松开手,快更快一步的将青葶禁锢在怀里,紧紧的将青葶包裹住,他笑得自大且猖狂,“你只会是我的。”
“时间不早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别出门了,别忘记,后天天带好户口本去民政局。”台妖状弟。
他笑了,笑得那么刺眼。青葶气急败坏的推开他,转身上了楼,心却抑制不住的砰砰直跳。千夜渊太过强势了,也太过精明,在他面前,她根本就算不得对手。但凡有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手心,这样的人,才真正让人觉得可怕。
爵宴这边,娱记的人都走了,只剩下燕宇飞跟青篱。
青篱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更多的是害怕,穿戴好了之后立刻就给经纪人打了电话。
经纪人一听到青篱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简直要吐血了,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去买通娱记。
而燕宇飞也回过神来,给助理打了电话,让助理打点。
可他却恍恍惚惚的,思绪还停留在青葶离开的那一刻,她说,后天就离婚。
青葶离开前那绝望的眼神在她心里挥之不去,他心里突然有点空空的,似乎失去了什么,可那东西太快,他根本就来不及抓住。
“宇飞,宇飞?”
青篱急急的摇着燕宇飞,双眸里全是担忧。
“什么?”
燕宇飞回过神来,在看到青篱那一张惨白的脸时,才渐渐清晰起来,“小篱,到底怎么回事?”
他原本只是跟青篱庆祝一下,因为青葶终于答应要跟他离婚,所以跟青篱一起吃个饭,两人喝了酒,后来青篱说有惊喜给他,他便随着青篱上了楼,然后,后面的事情估计喝多了他记不清了,再有记忆便是青葶跑过来抓奸。
还有那群记者!
燕宇飞眯着眼,那眸底闪着幽暗的光,会是青葶吗?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他跟青篱在这里?
“我……”青篱咬着下唇,“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太高兴了,宇飞,你不会怀疑是我吧,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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