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斦扛着沙袋刚走一会,手机振动起来。
早上林斦离开后,郑诚带人在忙测量,可过了不久,就围上来很多村民,把他带来的人围在当中,还说谁也不许动,动就打人,还把郑诚带去的仪器全给摔了。郑诚好说歹说,他们一句不听,可设计都是有时间的,这样闹下去,就得误了交图纸的时间。偏偏再着急上火过还不能和村民撕破脸,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以后要想在这里安稳的做事,还是要把关系搞好。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给林斦打了电话。
林斦刚接通,他急忙说:“林总,得麻烦你赶紧到厂地现场来一次,你们村的村民看热闹也就罢了,现在非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动,我说什么他们都不听,你过来让他们离开,这样耽搁下去可不行”。
林斦心里的火气嗖一下就窜上来了,这些村民,钱没有,赚钱的本事更没有,生事耍横到是挺厉害,为了他们好我才要建厂,现在才刚刚开始就拦住工作人员,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先别急,他们不让你们做,你们先停着,我一会就回来,一定给你把问题解决,就先这样了,挂了”。
林斦把情况跟四叔讲了一遍,陆翰林接口说:“哎,要在村里做事情都是这样,咱们现在赶回去,你先去现场,我去找村长,把所有情况跟他讲一遍,让村长出面解决,后续规划图得赶紧拿下来,政府出面支持就更好办了”。
“行,那我们赶紧回”。
林斦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村里。
车开到村长家附近时,陆翰林下车进了村长家,林斦让司机直接开去地头。
林斦到现场的时候看到,几十个村民围成一圈,把郑诚带来的人围在当中,带来的测量仪器七零八落的在地里扔着,看样子个别的已经被拆胳膊卸腿了。
郑诚蹲在公司员工前面,员工蹲在他后面,他这会正一把一把地揪着头发,愁绪满身。
林斦走过去,声音挺大说:“大家让一让”。
村民看到林斦穿着打扮漂亮时尚,心里觉得差距太大,暗暗的就认为不敢轻易得罪她,她近了,只一句大家让一让,村民就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刘鸣边退边说:“你谁啊?还敢管我们的事”。
林斦不理会他,这就是一个泼皮破落户,越理他,他反倒赖着。
郑诚听见声音停下揪头发的动作,眼里露出欣喜,“你可总算是来了,这些村民已经挡了我两个多小时了”。
“抱歉,我去了西安,你打电话我才往回赶,耽搁了不少时间,大家同我去地头待会,等一下这事就解决了”,林斦说着拉郑诚起来,带着他和他的员工一起走到了地头的路上。
林斦来了后,员工跟着她走,村民没敢拦,只有刘鸣在旁边嚷嚷:“你谁啊?管太宽了!”
林斦根本不搭理他,“郑总,麻烦你的人统计一下所有损坏的仪器价值,一会村长来了,让摔仪器的村民赔给你”。
村民听见这话,摔过仪器的人火气就上来了,吵吵嚷嚷说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污言秽语,不过他们站一起嚷嚷可以,没人敢跳出来先开口讨一个说法。
刘鸣看着这样不行,带头嚷嚷着:“我们就摔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滴?我看你一个小娘们,不想跟你过不去,还胆子不小,敢让我们赔”。
林斦淡淡一笑,“刘鸣,你家老爷子一离世,你这不肖子孙就敢出来跳了?别忘了老爷子的坟可离这里不太远,小心把他气的跳出来,那可对不起祖宗呦”。
刘鸣以前在村里偷鸡摸狗,坏事没少做,他爸也就是林斦嘴里的老爷子,见了他拉住就是一顿胖揍,老爷子在世时,刘鸣被他揍怕了,就算老爷子不在他身边,只要村里人一提你家老爷子,刘鸣就立马变怂,老爷子去世好几年后,依旧是这样。
刘鸣听见老爷子这个称呼,立马气势掉下去一大截,“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还知道我家老爷子,你不是我们村里人,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林斦笑一笑说:“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在场所有村民哪个我不认识,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刚才我说让赔仪器钱,都有谁立马暴跳起来。行了,现在你们如果要走,我不会拦着,人我是记下了,不管你们现在走还是留,该赔偿的钱一分也少不了,谁也别想侥幸逃过”。
王姐站在人群里,她不信这个不认识的女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站出来说:“你说你认识就认识,来你说我叫什么?然后再把现场的人名全点一遍”。
林斦提高音量,满脸自信开口:“王如花,村里人见了你都会叫你王姐,在咱们村,说一声王姐绝对不会想到别人,你这人大舌头爱八卦爱凑热闹,胆子到是不大,也就爱占嘴上便宜,没坏心眼,但是容易把别人想得很差,可对”。
王如花见她对自己的评价准确到简直像朝夕相处过似得,狐疑地上下打量她好几遍,“我们村没你这个人啊,你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对了,这里还有近三十个人,你把名字一一报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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